所有历史都是客观存在的,包括当代和个人主观中国重工股票。 个人经验,经验,知识结构,思维方法,历史数据的拥有程度以及掌握历史的能力会影响并确定我们对历史的解释。 巴菲特的研究清楚地反映了这一点。
就像读者所说的那样,您谈论的有关巴菲特的事实是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或关心的事情。 这是许多人成为巴菲特的“原教旨主义”,“两个是什么”学校-所有巴菲特的举动都在巴菲特的名言中得到了解释;所有巴菲特的话都是无可争辩的教义的100%重要原因。
巴菲特推出金融衍生品的故事最令人震惊,就像喝杯恐怖酒一样。“虽然人们要求设计金融衍生品以卖钱,但它们即将推出,而他们仍在批评金融衍生品,而他们却不愿这样做。” 甚至对这种事情脸红或心跳,他的话有多可信? 巴菲特用“两个东西”建造的“神殿”因此倒塌了。
约翰·内夫定律
尽管约翰·内夫没有“神”的光环, 与巴菲特相比,“圣洁”是他从约翰·内夫的投资中学习的。在思考和方法上,仍然存在历史上的理解,把握,现实地批评和吸收的问题(所谓的哲学上的扬弃)。
作为“低本益比投资者”,约翰·内夫(John Neff)的投资规则的核心是本益比,学习他的投资规则应从本益比开始。
约翰·内夫(John Neff)具有 对市盈率的两个期望:一个是相对标准,比平均市场市盈率低40%至60%;另一个是绝对标准,最好约为6倍甚至低于6倍。
在约翰·内夫(John Neve)掌管温莎基金会(Windsor Fund)的上半年, 美国长期国债的最高利率很高,股票市场的平均市盈率也很低。 每年的平均值在9到10倍之间。 较低的年份少于8倍。 该期望值符合当时的客观情况。 它反映了一个想法,即符合价值投资标准的股票不仅具有远低于市场平均水平的市盈率,而且具有绝对价值。相对价值和绝对价值对于投资价值而言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市盈率的相对值较低而绝对值较高,则意味着市场本身已被高估。 即使市盈率比市场平均水平低50%以上,也不是一项好投资。
另一方面,如果绝对值低而相对值不低,则意味着市场的平均水平已经非常低。 此时,将有许多满足绝对低本益比要求的股票。 绝对低的市盈率可能不是一个好理由,可以在更广泛的范围内进行筛选。
5点
1.基本增长率。 市盈率只是股票投资的初始收益率,而最终的投资收益取决于公司的利润增长。 约翰·内夫(John Neff)将基本增长率定为7%。 所谓的基本增长率,我的理解是它是可靠,稳定和可持续的。 简单地说,至少成长行业中的稳健公司,因为成长行业中的稳健公司,利润增长要比其他类型的公司更有保障。如果是周期性股票,则要求在市盈率上得到更大的补偿,比如他曾买过市盈率仅2倍的股票。
3。低市盈率股票通常是一种已被市场抛弃的股票,约翰·聂夫称这种投资为逛“地下廉价商场”。虽然在买进前,你可以期望它的股价有朝一日能够回到较高的位置,但能与不能、什么时候,毕竟是一种未知数,作为补偿,约翰·聂夫希望公司能够有较高的红利率,以保障收益。
4。总回报率和市盈率之间的比值绝佳。市盈率是你的投资付出,而回报率则由两个要素组成。一个是股利率,即每股红利相对于股价的比率;一个是基本增长率。股利率加上基本增长率,相对于市盈率的比率越高越好。
高到什么程度?1992年我在报刊上曾做过介绍:最佳比例为2倍甚至2倍以上。比如,约翰·聂夫曾介绍过一只股票:利润增长率为12%,股利率为3.5%,总回报率为15.5%,而该股的市盈率为6倍,15.5÷6=2.58。寻找总回报率为市盈率2倍的股票,是约翰·聂夫一直追求的目标。
(股利率+增长率)÷市盈率,是前几年风靡一时的PEG(市盈率÷增长率)的原版。许多人认为PEG的原创者是彼得·林奇,他退休后公布出来的,这是一种误传。因为1986年我就看到过这个公式,是《参考消息》转载港报的一篇文章,指出这是香港选股大师林复退休后公布的选股秘诀,而彼得·林奇退休是1991年。
还有一点,从原版中有股利率这个概念,就可知道它起初是一种价值投资公式,而非成长投资公式,因为成长投资一般不太关注股利率——对市盈率较高的股票来说,由红利产生的回报率几乎可忽略不计,其具体诞生时间估计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也就是格兰厄姆悲叹他的价值投资理论已经过时、彼得·林奇还没出道的年代,是在市场上已很少有格兰厄姆式价值股(1美元卖0.5美元)情况下,为顺应价值投资需要而产生的。
因此,有一种可能是存在的,彼得·林奇对这一公式做了修改,去掉了股利率,变成单纯的PE/G,以适应没有股利的成长股投资需要。
但是,虽然经过了这一改动,由于彼得·林奇时代的成长股估值依然比较低,所以它本质上仍是一个价值投资公式,只是比约翰·聂夫更激进一点而已。到了2007年,尤其是2009至2010年间,这个公式在A股市场上已发展到了滥用的程度。不管未来能否维持这样的高增长率,只要当期市盈率低于当期利润增长率,人们就用PEG来证明它的价值还“低估”,还有更大的上升空间。以致许多股票只因当期增长率较高,就在PEG的鼓舞下,被炒到了天上。
5。基本面好。这也是约翰·聂夫投资法则中非常重要的一点。所谓基本面好,我的理解就是公司经营、发展、未来的增长预期等,一切正常,市盈率低,只是市场忽略了它们,而非公司有什么重大的负面因素存在。因为在股票总体供求相对均衡的情况下,阳光雨露很难播撒到所有股票上,有些股票会因缺少催化剂——某种市场驱动因素而被市场冷落。价值投资所要找的就是这类低市盈率股,而非因公司经营、发展存在某些重大、有可能改变公司增长轨迹的负面因素或疑问的股票,后者哪怕市盈率很低,也需打个问号。
比如银行(行情 专区)股,市盈率不可谓不低,但在6月的股市大跌中,却偏偏是它领跌,原因就在它的基本面存在有可能改变其盈利增长与保持的负面因素,这样的股票,就不符合约翰·聂夫的选股理念。
因此,粗看一下,似乎约翰·聂夫只关注市盈率高低,只要市盈率低就是好的价值投资标的,实质上,约翰·聂夫的价值投资法则乃是一个完整的、系统的逻辑链,环环相扣,缺一不可,作为核心的低市盈率只是他选股的一个基本要求,一个逻辑起点,后续的环节才是最重要的。
实践中灵活运用
当然,和巴菲特一样,文章有法,而无定法,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在上述标准中,约翰·聂夫也强调了收益保障即分红,并不是不可缺少的,有些股票虽然没有红利,但各方面的优势足以弥补这一缺憾,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买进持有,比如当年的英特尔。
同时,在实践中,约翰·聂夫也会稍稍放弃对低市盈率的要求,去购买一些激动人心的高市盈率股票。这是因为,作为一个基金经理人,他不能为“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而损害基金的整体利益。基金的整体利益是什么?是要赚钱,要给基民一个满意的答案。如果你手中全是冷峻的低市盈率价值股,万一价值股遭到连续几年的冷遇,被长时间地压在“地下廉价商场”中,那对基金业绩、形象的影响太大,因此他需要从整体角度去把握风险和收益的均衡,对冷峻的股票和激动人心的股票做个合理搭配。温莎基金就是在他的执掌下,从困境走向辉煌,成为最伟大的基金之一的,而他本人也在数次民意调查中,成为美国有钱人最愿意让他来管理资金的首选人。
这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是在没有任何外力、外部驱动因素支持下取得的,所以我说,就股票投资来说,约翰·聂夫取得的成就,含金量要远高于巴菲特,也更加“亲民”,更容易为普通投资者掌握和应用,具有更明确的可操作性和用武之地——就在刚刚过去的2013年上半年,我身边依然有人通过准确而完整地应用约翰·聂夫的价值投资体系,获得了不菲收益。因此,有志于做价值投资者而又身陷巴菲特迷宫的人,不妨改换门庭,弃暗投明,皈依到约翰·聂夫门下。财富的多寡、名声的大小,并不是我们择师的标准。
不教条,不修正
发现了一种方法,就一定要体验一番;有了一个想法,一定要实践尝试一下,这是我的天性,也是乐趣所在。本系列之所以在今年才开始,就是因为经过长期对各种投资体系的尝试和实践,付出了巨大代价,取得了无数次成功和失败经验后,才最终认定巴菲特、约翰·聂夫、约翰·邓普顿、威廉·欧奈尔是最有价值的四大投资体系,并得出了一个结论:在应用一个具有完整逻辑性的投资体系时,一定要保持其逻辑的完整性,既不能搞教条主义,也不能搞修正主义。
有一段时间,因股票的估值普遍很高,一些机构投资者认为只要购买市盈率大幅度低于市场平均水平的就是约翰·聂夫式的的价值投资。这种方法虽然在牛市中取得了成功——在牛市中,任何方法都会成功,追打强势股更好,但在市场的供求关系趋向平衡后,却遭遇了巨大损失,这是因为它抽去了最核心的一点:市盈率本身要有绝对的投资价值。
还有,上面讲的银行股案例,虽然相对和绝对市盈率都很低,都符合约翰·聂夫对市盈率的要求,但却因不符合“基本面好”这一要求,在6月的股市大跌中遭遇了价值投资的滑铁卢。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对一个具有完整内部逻辑的投资系统,你要么不用,要用就一定得保持其内部逻辑的完整性。
作为系统化的约翰·聂夫的价值投资体系已介绍完毕,由于有他本人退休后写的书,所以进一步的了解可去阅读《约翰·聂夫的成功投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和市盈率有关的、应用面更广的技巧,我们下期再说。